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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苔岑心不在焉地喝了两口粥,拿起车钥匙,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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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笔厂在湖对岸三公里的地方,湖里原本只是冒尖的荷叶好像是一夜之间展开的,间之以淡粉色的荷花,娉娉婷婷,远山也在太阳的照射下显露出清晰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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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不算远,傅苔岑一下车,就受到了不小的关注,多年不见的少东家突然来访,大家都表现得非常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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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傅苔岑对于这里是很有感情的,可以说他人生最好的一段时间留在了这里,但是奈何这并不是他心目中会投入一切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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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众人簇拥着走到门口,他才让大家散了,只说是来找傅松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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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岩。傅苔岑问道,你看到你师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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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柯岩算是傅松义的关门弟子,年纪最小,个子最高,因此就算在人群的最后面,傅苔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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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岩用背心擦了一下额角的汗,拨开人群走过来:哥,师父刚刚好像带着人在装套区那边,我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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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苔岑跟着柯岩往里走。也是几年没见,柯岩却没怎么变,性子还是那么内向,就是狂长个,长得快跟傅苔岑差不多高,精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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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傅苔岑还是挺高兴的,脸上总带着一种激动却失措的表情,但毕竟很久不见有点放不开,走了几步才慢慢地说:其实我上个月还在电视上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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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这个用来破冰的寒暄糟糕极了,因为这个节目八成是朝花文学奖的直播。傅苔岑抿了抿嘴唇,没有接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