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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你乔叔叔给我透了点信儿,我还不信,果然不是什么普通朋友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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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苔岑心想难怪这人今天听到他出柜,没有过度震惊,原来是昨天就收到风声。也挺好的,总算有个心理准备,就是不知道傅松义怎么和老爷子开的口,也不怕把人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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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苔岑没理这种威吓,还是坐下了,并且坦然承认:确实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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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傅松义动手,老爷子先瞪着眼睛拍了桌子:你不管厂子也就罢了,总要成家,跟男人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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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不能生,我不知道性别有什么要紧?傅苔岑说,如果您指望孩子可以继承什么,那我就是一个反例,事实证明,每个个体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不一定按照您的想法来发展。与其打算生育一个愿意接纳这一切的人,不如找一个真正热爱这门手艺的人来接更直接更靠谱。你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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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傅苔岑,你不要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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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任性,事实上,没有哪一次回来比我这一次更冷静。傅苔岑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做到心平气和,你们为之奋斗的事业我很尊重,也努力过,但不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带人回来也一样,我会坚持我的喜欢,不喜欢的硬塞给我也没有用,我得把这件事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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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傅松义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还是耐下性来讲,我们还是一件一件说,不带偏见地讲,夏赊雨作为小辈是不错,但你说喜欢,要结婚,这是大事,他是个稳妥的性子,我看跟你未必合适。\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