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度与韧度:怎么衣服还是湿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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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划终于写完,早就感觉出怀中人蠢蠢欲动的傅苔岑适时后退一步将人松开,夏赊雨在他身前转过来,腰臀靠着书桌,手撑在腰后,指尖把宣纸捺出了一点波纹样的褶皱,他视线缓慢走到他的喉结上:你刚刚说,想一起高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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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动声色的对视中,夏赊雨忽然说:你现在想不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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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苔岑勾起唇角调侃:怎么,我逃过一劫,不用绝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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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你表现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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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一段空白,是声音的空白,但不是思维的。傅苔岑的眼神似乎早就将人扒了个精光,而夏赊雨的呼吸也逐渐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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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赊雨抬手捺着人的后颈往下压,刚说了两个字,傅苔岑就已经吻了上来。傅苔岑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将笔盲着靠回到砚台边,再把人往上一掂,夏赊雨就坐到了红木精雕的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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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亲得很凶,在换气的间隙,夏赊雨才分开一些,一把将t恤顺着头扯下来,傅苔岑的手掌立刻跟上,顺着锁骨再一路上行,握着他的颈往下压,喉结在掌心滚,有种缺氧的濒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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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赊雨浑身都是红的,腹肌终于绷不住劲,干脆躺下去,乒铃乓啷的,不知道有没有打翻什么文房四宝,总之他躺在了刚刚写的三个大字上。須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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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确实是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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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写就的字未干,夏赊雨的皮肤上沾了墨,像艳情画里的,融到纸里去了。既然也是纸,便也是能写字的,黑的白的,看得人眼红,傅苔岑手痒,拿了羊毫蘸了墨,在他胸前一挥而就,写扪萝意我,折桂思君,又写古来圣贤皆死尽,惟有饮者留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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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着人的眼睛不紧不慢地问他:这回感受到了吗?羊毫是不是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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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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