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恍然未觉地甩了两下手，仿佛手上落的不是滚热的汤，而是寻常凉水湿了手一样，“有的话，建议你想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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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分明还带着笑意，贺春景从旁看着，却觉得他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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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陈藩这短短两次会面，两顿饭的相处，只觉得这人松弛散漫是常态，像只油滑的野猫，见谁顺眼了，就上去连哄带骗地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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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像头豹子似的盯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