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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措笑了声:“这都能看出来?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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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意急忙:“真的!骗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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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江措就又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转头问封意要不要看他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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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骑马有什么意思,我也要骑!”封意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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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措无所谓:“可以啊,腿摔断不要讹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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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封意也在笑,边笑边问江措你真不带我啊,江措说算了吧,带你还是算了吧,给你牵一匹比较温顺的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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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江措觉得自己不该讲那种话,他是信佛的,可是师父教的行善布施、慈悲感恩全部都吃进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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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得刻薄、两面三刀,心说这是不对的,但是又觉得没有什么要悔改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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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里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用那种笑对着我,”江措给孟醒描述那种笑容,“什么都没想,没有太多烦恼,前途一片明朗,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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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醒不太能想象到那是什么样一种笑容,但是他见江措的第一面,在香格里拉的夜晚,在索南二层楼的民宿,在轻微高反的缺氧的潮湿里,发尾的水珠滴进锁骨的一瞬间,他还是能记得江措对他笑,说他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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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以为江措也这样,没什么烦恼,毕竟做风嘛,比赛都能放半桶水叮当,一下子是不会让人从他的笑容上想到家庭和前途这一类无聊严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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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说得没错,我阿妈真的难产,胎儿太大,胎位也不正。”江措眨了眨眼睛,不大能笑得出来,但也不想让表情太悲壮,毕竟这只是他自己的苦难,没必要去影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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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选择一笔带过式的讲述:“显然我阿爸放义诊队进来就是很大的让步了,他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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