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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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香格里拉是不输于香港的存在,你为什么认为我在香格里拉不自由呢,”孟醒觉得眼睛很酸于是眨了眨,视线又变得清晰了一点,接着说,“我没有迁就你,我不认为我是放弃了香港,我只是选择了你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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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醒说着说着就掉眼泪,但是很坚强地很快抹干净了,泉眼里也很快不再产生新的水源,就算是这样江措还是从桌上给孟醒抽了一张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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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醒把那张纸巾绞在手里,然后听到江措声音很低地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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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眼泪没有流了但孟醒情绪还在头上,有点没有道理地说:“你知道什么,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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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措好像是笑了一下,带着口罩看不清楚,不过很短促,很快又对孟醒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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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很多事情都不长久,见过很多人,说假的甜言蜜语,或者本来就存在于我的生命中的一些人,因为各种原因都没有过多为我停留,毕竟我无足轻重,对所有人来说或许都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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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天葬师对我来说很旁观,导游也一样,我像很多人的停靠站,他们路过我、然后讲述自己,最后还是留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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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措把口罩拉下来,说:“因为害怕结局不是我想要的那样,于是干脆选择不开始或者断绝失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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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以后我一直觉得自己时间太多,不爱去索南的民宿,把自己弄得很忙,这样就没有时间细想,想你和怀疑自己的决定,我以为就是这样了,可是我在冈仁波齐看到你,刚开始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就跟着你走了很远。”\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