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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缓缓说道。金吾卫是禁军,任何人,谋杀禁军,都是死罪。
赵无双是不可能洗白的。或者说,也不能洗白。
吕嫣不置可否说道:“世上条条路,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她杀了金吾卫,就把所有罪名栽到她的头上。而且,金吾卫是在追捕她的过程中被杀,某种程度,她如果是无辜的,做出反击再正常不过了。”
反击之中杀了金吾卫,其情可悯。
谢胥盯着她,屋内静默,吕嫣反倒有点不自在了。直到谢胥冷着脸道:“拿纸笔来。”
话音落,四下一片安静,吕嫣不由转头看了看,除了她,并没有别人还在这。
“叫我吗?”她指了指自己。
谢胥盯着她不说话。
吕嫣:“……”他桌子上不就放着现成的纸墨砚台吗,自己手伸一下会死?
但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吕嫣的脚自动地走了过去。
她替谢胥铺好了一张纸,双手恭敬地把狼毫笔递给他。
谢胥这才接过笔,“把你方才摸的那具女尸的特征,详细说一遍。”
吕嫣一愣,下意识看向了谢胥。
正正撞在他黑沉的眼瞳里。
吕嫣喉间滚动了一下:“尸体烧毁太严重,只能,只能说出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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