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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堂的脸色一变,几乎是下意识就喊了出来:“你们、你们这是想吃白食不成?!”
话音刚落,只听「嗖」一声金属碰撞之声。随即一把刀就架在了跑堂的脖子上。跑堂吓得嘴唇发白,双脚发软,差点当场尿裤子。
这下他是真哭出来:“客、客官,别杀我,别杀我!”
见他们亮了刀子,立即就有别的伙计跑着去后院儿请掌柜。原本这个点儿,掌柜都是在后院儿里与自家人用膳的。
几个番邦人见跑堂认怂,互相看了眼,只听那架刀之人用家乡语骂了句:“怂货!”
刚从楼上下来的柳桑宁脚步一顿,婆娑人?
几个大汉就都嘲讽地大笑起来,用婆娑语骂骂咧咧。越骂越不客气,越骂越得意,竟是从跑堂骂到了整个大雍的百姓,甚至还影射皇族。
周围来用膳的大雍人没一个听得懂他们说了什么,大家看着热闹却是满脸疑惑,唯有柳桑宁听得脸色越发沉下来。
跑堂的一动不敢动,哭着求饶:“各位大郎,不若这顿就由小的给大郎们付账,求放过小的。”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长满络腮胡的男人用婆娑语说了句,冲着架刀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将刀收了回来。
随即络腮胡又继续道:“大雍皇帝叫我婆娑年年进贡,吃你们一顿又如何?我们肯吃,都是给你们脸面。”
“就是,我们偏不付钱,就要吃白食!”立即有他同行之人附和。
“哈哈,这群傻帽,咱们三言两语凶一些打砸一番就将他们镇住了,根本就不敢向咱们讨要饭钱,大雍男人果真是软骨头。”另一位也跟着讽刺,“下次咱们还这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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