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领头像胥也不管他们的惊讶,只自顾自地鼓励道:“诸位,祝你们马到成功。”
说完,领头像胥让他们散了先回家,次日再正式上职后便去忙自己的事了,他今日还有一个外出的活儿。
等领头像胥一走,立即就有人抱怨起来:“什么啊,好不容易考进来了,结果三个月后的考核还有淘汰?真不知这样有何意思。”
“就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破例多招一人,不然咱们八个人可不就刚好吗?”
「咱们」和「八个」这两个词此人咬音极重,故意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柳桑宁掏了掏耳朵,就当是没听见,转身往像胥科外走。
这时一旁身着青色圆领袍,有一双吊梢眼的男子不满说道:“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才叫王大人破格录用了你?该不会是……”
男子神色里透着鄙夷,上下打量着柳桑宁,就好像要将柳桑宁看透。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旁边的人听了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女子让男子为自己办事,还能用什么法子呢?他们瞧着柳桑宁一个小女娘并不相信她有什么真本事,顶多可能就是会说那么两句番邦语罢了。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岂不是刚好就能拿来迷惑男人?
于是那几个人都用眼神传递着消息,透着一股子看透后的暧昧之色。
最开始就表达不满的男子还拱火道:“可惜呀,咱们没能托生成女人,不然也能试一试柳娘子的法子。”
同僚之间一般以姓氏加「大人」或「君」相称,可这人只称呼为「柳娘子」,可见是不承认柳桑宁为同僚。
柳桑宁见他们如此,心中火冒三丈。她是凭自己本事说服的王砚辞,且王砚辞徇私舞弊的人可不是她!她瞪过去,发现说这些话的倒不是那三个走了王砚辞后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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