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辞淡淡道:“我从儿时起,便十分知礼,并无糗事。”
柳桑宁与徐尽欢期待的目光顿时变为失望,柳桑宁还嘟囔着:“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糗事呢?”
王砚辞手中折扇扇了扇风,道:“的确没有。”
这话说完,停了片刻,王砚辞又道:“但曾有过一桩趣事。”
“快说说。”柳桑宁顿时来了兴致。
王砚辞回想着,说道:“我儿时与家人第一回 上长安时,曾在寺中遇见一妇人。那夫人怀胎九月,眼瞧着便是要生了。她去寺中,是为腹中孩儿祈福。”
“然后呢?”
“那时我陪母亲在寺中上香,那妇人从蒲团起身时踉跄了一下,我正巧在旁边,便先于她的婢子将她扶住。妇人说与我投缘,我与她说话,她腹中孩儿也像是有感应一般,竟在里头动手动脚,我瞧着有趣,妇人允我摸一摸肚子。我一摸,那腹中胎儿竟刚好在我手心里顶了一下,就像是想要与我握手一般。”
王砚辞回忆这段时,他的眼中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神情。或许是想到母亲的缘故,那段回忆在他的记忆里是十分温情又有趣的。
“那妇人说,若是她顺利生产,将来还想叫她的孩儿与我相识。”王砚辞轻声说道,“只可惜,后来便再无机会相见。”
他们一家就在那年,生离死别。
柳桑宁也觉得十分有趣儿,她脑袋晕乎乎,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酒气:“没准是你与那妇人腹中的孩儿有缘。或许将来有一天,你们会相遇的。”
一旁徐尽欢也点头附和:“又或许你们已经见过,只是见面不识罢了。”
“对对。”柳桑宁也点头,“你可知晓那妇人是哪家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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