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似乎是李庆泽等人。
想到李庆泽,柳桑宁脸色越发难看。这人本就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瞧不上她,这会儿莫不是又怕她成功通过考核,让他被淘汰的概率变大?
这么想着,柳桑宁又觉得不对。李庆泽的水平算得上是实习像胥里中等偏上些的,应该不至于如此惧怕自己考核通不过?
这时听到王砚辞问:“若是叫你指认,你可还记得对方的模样?”
“记得,记得!”阿狗赶紧回答,眼里闪着说不出的光芒,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希望。
问完阿狗,明月楼的伙计也被提溜上来,扯了嘴里的布。他张开嘴巴就想嚎,但也被柳桑宁一眼看穿,她在他嚎叫之前就先幽幽开口:“鸿胪寺规矩,在此工房大喊大叫之人,杖责二十,去矿场干苦力一个月。”
于是就见伙计立即将自己的话憋了回去,深深吸了口气,好似怕会又不小心嚎叫出声。
见他安静下来,柳桑宁直接问:“我贴身的衣物,可是你偷的?”
那日负责他们厢房的伙计就是他。
伙计吓得面色苍白,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手还不受控制地摇摆着:“不不不!客官不叫,小人不敢擅自进去。”
“若不是你,那会是谁?”柳桑宁冷冷道。
豆大的汗珠从伙计额角落下,可他连抬手擦一下都不敢。他悄悄抬眼,却对上柳桑宁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他莫名就心颤了一下。于是拼了命似的回想,试图找到蛛丝马迹。
不料,却还真叫他记起来一些事情。
他小心翼翼道:“或许的确是有人进过客观的厢房……”
“此话怎讲?”王砚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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