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从前更差了些。早两年圣人微服私访,我也是跟着少爷见过的,那会儿比如今可强健多了。照这般下去,还不知圣人的身子能撑多久……”
后面的话长伍没有说,他相信王砚辞心中比他更清楚。
二十二年那件事乃皇帝登基后发生,那时的皇帝正值盛年,年轻气盛雄心壮志,又逢几场胜仗,收服了不少番邦国,迫使他们俯首称臣,更是一时间风光无两。也正因如此,当时四海皆是歌舞升平,出了这等事,底下人自然是不想扫皇帝的兴,也不知往上禀报时掩盖了多少。而当时的皇帝,只怕心中就算知晓此事或有隐情,可为了当时与番邦的安定,也不会深究。
总之,这事儿稀里糊涂就结案了,最后不仅没有严惩凶手,反倒是受害者全家永堕地狱。
可这事儿,偏偏还得是皇帝在世时来翻案。若是皇帝驾崩,这件事哪怕王砚辞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新帝也未必愿意替他翻案。甚至,谁又敢保证,新帝会如皇帝现在这般信任和重用王砚辞?若是新帝忌惮王砚辞乃先帝心腹,只怕不仅不会重用,说不准还得找借口打压。
那时候,这递上去的翻案的折子,便会成为一把刺向王砚辞的刀。
长伍觉着,这种他都能想明白的事儿,少爷定比他想得更清楚。
“少爷?少爷?”
见王砚辞迟迟没有吭声,长伍这才看向他,然后轻声唤了两句。他这一唤,倒是将王砚辞从飘忽的思绪中唤了回来。他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听见长伍所说的话,只是那会儿心思在别处。
“少爷,我方才所说……”长伍怕王砚辞没有听见,试图重新再说一次。不料,王砚辞却道:“你的担忧我心中明白,正也是我忧心之事。不过有左太医坐镇,亲自替圣人诊脉,应当还能缓个数年,不会这么快就驾鹤西去。”
说完,他停顿了片刻,又道:“只是机会却不是年年都有,此等良机,或许这辈子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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