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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一句,鲁成飞有些颓然,又有些愤愤不平:“纵马伤人并非我本意,可如今我却是有八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这话颇有些自暴自弃之感。
柳桑宁连忙问:“你从番坊到永宁坊,这中途可有遇见过谁,或者在哪歇息过?”
鲁成飞摇头:“没有。我一路打马而来,中间未曾停留过。”
也就是说,中途被人动手脚的机会是没有的。
柳桑宁沉思片刻,又问:“你与死者从前可曾见过?或者可曾认识?”
鲁成飞一脸不耐烦:“不曾!我连他长什么模样都没瞧清楚。更何况,我怎么会与平民认识?我虽来过长安,可每次也都是有要务在身,哪来的心思和长安中的百姓打交道?”
这话语里不自觉就透出几分高高在上的意味。
柳桑宁一时无言,顿时有些不想搭理鲁成飞。王砚辞却忽然起身,对鲁成飞道:“四皇子说的我们都已知晓了,既然四皇子不知道更多,那我们也就不打扰四皇子歇息了。四皇子还请按时服药,早些将毒排出体外才是。”
听到「毒」这个字,鲁成飞脸色又是一变。
柳桑宁不知道王砚辞为何突然就不问了。但她没有当场问出来,而是跟着王砚辞先出了客栈。等一上马车,她就忍不住问:“大……谨行兄,你为何不继续问下去了?不怕那四皇子还有事隐瞒着?”
王砚辞手中折扇轻轻摇晃着,在车厢里带来了阵阵徐风。他听到柳桑宁的话,说道:“他这副模样应当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他就交由大理寺的人来审吧,我可没那个耐心。”
“咱们现在可是要去那兰金坊?”柳桑宁也不纠结鲁成飞,赶紧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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