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依旧镇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柳桑宁忽地轻笑一声:“越小将军不是傻子,想必来之前越氏也已经将此事想明白了。如今去找你带来的坐骑,只怕马蹄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不过……”
柳桑宁故意拖着长音,然后话锋一转,“我记得,百起国五年前曾送过一匹自家马场的上等马给徐大将军,以感谢徐大将军在边境救下越氏族人一事。徐大将军爱马,今年他携一家老小回长安时,也将这匹马带了回来。我已经着人去请,想来用不了太久,定能将那匹马从徐大将军手中借来一观……”
还没等柳桑宁话语说完,越小将军竟有些站不住脚。他脸上出现颓势,显然是觉得自己这次输了,没有丝毫办法抵赖了。
见越小将军心绪动摇,柳桑宁忽然上前,在他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道:“越小将军,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句,如今你是要保你自己还是要保越氏,可都是在一念之间。若是百起国君知晓你们越氏私下购买生铁,不知会作何感想?”
越小将军瞳孔猛地一缩。
他还没开口说什么,就又听柳桑宁幽幽道:“我们要的不过是四皇子纵马伤人的真相,给我大雍的百姓一个交代。”
越小将军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听懂了柳桑宁的意思。等柳桑宁走回王砚辞身边,京兆府尹的惊堂木才刚拿起,还未落下之时,越小将军声音一沉:“没错,是我指使的。”
王砚辞与柳桑宁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懂了对方的意思。
等到三人拿着沈醉与越小将军的供词进宫面圣时,谁也没有提沈醉口供里所说的有关越氏私下偷偷购买生铁一事。三人十分默契地明白彼此的意思,都将此事揭过不谈。
等到了皇帝面前,由王砚辞陈述了整个案件过程。皇帝一边听王砚辞说,一边看着手中的两份签字画押的口供,原本蹙着的眉头反倒是渐渐放松下来。柳桑宁微低着头等着皇帝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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