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柳桑宁这下明白了,刑部的审问手段是将人折磨到愿意吐真言了,只是良不言理智尚存,需要一个说话能算得上话的人作保。而这个「说话算话」自然指的是在皇帝面前,这些人中只有王砚辞在皇帝跟前说的话他愿意听。
良不言要的并不是三方作保,要的是一张切实的免死金牌。
王砚辞听后冷笑一声:“他若肯说实话,我倒也不介意替他保下一条命。”
只是这命如何保,那自是大有讲究。若只是不死……活着与活着的差距,也可以天差地别。
得了王砚辞这话,刑部侍郎一挥手,吩咐底下人道:“将人带上来!”
几人落座,柳桑宁此次坐在王砚辞身后的圆凳上,瞧着不大显眼。不一会儿,良不言便被衙役带了上来。
等见着了人,柳桑宁看得又是一奇。
只见良不言瞧着身上毫无伤口,连半点血迹都不见。可他整张脸却是刷白,显得毫无血色,头发也被汗水打湿,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
等衙役将人放下,他便双腿无力般往地下跌坐。王砚辞适时开口:“给良大人搬张椅子来坐。”
听到王砚辞的吩咐,衙役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但他什么话也没说,照着王砚辞说的搬来一张椅子,扶着良不言坐下。良不言眼中也露出不解,他没想到王砚辞居然还能这般礼遇他。
他低着头,整个身子几乎都歪在扶手上,像是一只软脚虾。柳桑宁看得仔细,她发现良不言的手脚竟还在微微发抖。
她不由疑惑,这良不言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这时良不言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王大人,你可是愿意替我作保,保我性命?”
王砚辞手中折扇轻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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