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说是王孟然认为妻子被歹人所辱,所以咽不下这口气,可见着妻子又总是想起这事儿,认为妻子已然不洁,便总是争吵。听说,有人总听到他妻子在家的哭泣声。”
“最后,京兆府与刑部调查结案,认定王孟然妻子之死乃是夫妻不合所致,与旁人无关。但因此事曾攀扯过番邦使臣,且不止圣子,而是将所有的番邦使臣都纳入嫌犯,为避免影响大雍与各番邦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此事朝廷以雷霆手段压了下去,且不许坊间百姓再提及。”
柳桑宁听得唏嘘:“那……那个王孟然呢?”
“那王孟然经此一事便一蹶不振,郁郁寡欢,在他妻子走后不到半年的时间,便抑郁而终了。”摩罗大师说着又难免叹了口气,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柳桑宁听得有些发怔,这故事的真相总让她觉得蒙了一层灰,他们所看到的不过是蒙了灰之后的模样,而这些灰扫除之后究竟是何等模样,他们一无所知。
柳桑宁又问:“当初是如何会攀咬上圣子的?”
“具体我也不大清楚,只听圣子酒后与我提过一嘴。说是王孟然妻子确认,那人说的是某种番邦语,且身上布料不菲,应不是普通老百姓。或许是因为她提供了某些歹人的特征,这才叫圣子也被怀疑上。”
摩罗大师回答道,“不过,当时被怀疑的不止圣子一人。哦,我记起来了,怀疑圣子据说还因为那歹人行事之事,王孟然的妻子林氏曾用簪子将他扎上,而那时圣子正好也受了伤。但之后京兆府经过调查,确认圣子之伤乃是旧伤,是曾经打猎受的伤。当时身上有伤的使臣,也有三四个。”
柳桑宁拧眉:“那林氏都已经说得如此详细,难道就没将那歹人抓住吗?既然怀疑是番邦使臣中的人,那挨个查去不就能有结果了?”
摩罗大师摇头:“其实那会儿林氏的情绪已经十分不稳定,精神也出了些问题,颇有些疯癫之相,说的话也常颠三倒四,已经不可信了。不论是京兆府还是刑部,亦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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