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诈出来这么精彩的内容。
她不由偷偷看了眼刑部侍郎,总觉得刑部侍郎马上就能被气晕厥。
刑部侍郎手指都气得发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匍匐在地的李季看不到在场之人的表情,他只想说出实话好让自己的罪过轻一点。于是自顾自往下说:“等到天亮,属下才开始真正的审问,可那刺客嘴紧得很,我只好用刑。后来快班的兄弟来路过牢里,我怕被看出端倪,这才心急了些,用上了蘸盐水的匕首……”
柳桑宁忽然出声打断他:“所以你刑讯之时也并未将他脖子与腰锁住,这才导致他能剧烈挣扎?”
李季点头。
一旁王砚辞忽然冷冷开口:“你如何证明是他挣扎,而不是你故意装作失误杀了他?毕竟你身边可没有旁人。”
李季脸色刹那间更白了:“我没有我没有!当时、当时那位快班的兄弟经过牢房,见我在审讯,好奇进来看了一眼,就是在那时我在用匕首逼供,他可以为我作证!”
柳桑宁又问:“你是问到哪一句时,刺客才剧烈反抗的?”
这句倒是将李季难住了。他仔细回想着,嘴里嘀咕:“好像也没有特别说到哪一句,当时只不过是反复在问他幕后之人是谁。快班兄弟来时,我也只是在问他主子到底是谁,结果就突然激动起来……”
柳桑宁脑子里有一道亮光闪过,让她捕捉到了什么。
她立即问:“你刚才说的那个快班的衙役,进来的时候说了什么?”
李季怔愣了一下,随后认真回想起来。他一边想一边说:“他进来的时候好像是在问我,说——「听说那个良不言全都招了,还害兄弟你在这审问一晚上,可问出什么来了?」我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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