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时候就同叶轻雨说这些。只是今日若不说,他们便要入宫,等从宫里头出来,使臣团的人可就待不了几天便陆续要走了。
若是如年志上所记载,柳桑宁觉得当年之事定是与当年前往长安的番国有关。否则王孟然绝不会盯着各国使臣不放。
她也隐隐猜到了王砚辞要做之事,只是此刻她还不想先下定论。
见柳桑宁不吭声,徐尽欢忽然间也觉得不需要她给一个确切的答案了。他心中顿时明了,心道阿宁只怕是想查这个案子。
车厢里顿时寂静无声,一路无言。
等到徐尽欢快下车时,他忽然开口道:“不论你想做什么,想查什么,若有需要,尽管同我说,我定会帮你。”
虽然不知道阿宁与二十二年前那桩案子有何关系,可她要查,他帮她一把又如何?
柳桑宁怔愣在原地,等她回过神来时徐尽欢已经下了马车。
她撩开车窗帘往外看,却只见到徐尽欢进府的背影。她嘴角嚅动了几下,终究是没说出来一个字。
等到了次日,柳桑宁便、徐尽欢、袁硕等人便随王砚辞一起进了宫。
各番邦国使臣已经陆续进宫,今日宫中会大摆宫宴,用来招待各国使臣。
鸿胪寺入宫的官员,自然也要在宫宴上,主要是负责替一些大雍话不好的番邦使臣做翻译。
柳桑宁懂的番邦语多且会许多小众语言,于是她被分配到了几个小国附近。这些小国的语言鸿胪寺精通的人少之又少,唯有柳桑宁是全都会。
这些番邦使臣都认识她,她一坐下便有人敬酒。柳桑宁早有准备,不动声色地抬手遮面喝酒。然后那酒便顺着有些开口的衣领而入,被里面垫着的棉纱吸附。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