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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伍张大了嘴,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眼睛在二人身上来回打转,一时间不知道短短时间内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能让他家少爷转变了心意。
王砚辞接着往下说:“二十二年前,我们一家随父亲一道回长安述职。那年边境接连大捷,番邦各国俯首称臣,纷纷派遣使臣入长安进贡。那年,我堪堪六岁,但我早慧,那时已然懂事了。因为早年间大师批命,我那时还并未有正式的名字,只有乳名,唤做安安。”
王砚辞在桌边重新坐下,柳桑宁坐在他身旁,安静听他说着。长伍隔着圆桌站在对面,耳朵时刻听着外头的动静,一旦有人靠近他便会警示。
王砚辞继续往下说着,回忆着当年的那桩发生在他自己家的惨案。
惨案的开头,与柳桑宁自己查到的大差不差,可从王砚辞这个经历者嘴里说出来,却叫她格外的惊心。
“我娘听到声响,便将我藏于柜中,将柜门锁上。后来,那个贼子就闯了进来。我从柜门的缝里,都能闻到他浑身散发的酒气。他不顾我娘反抗,强行将她……”
说到这儿,王砚辞已经满眼通红,拳头捏得极紧,柳桑宁一度觉得他说不下去了。
“我娘反抗得很激烈,可他却不肯放过,甚至还得了趣儿,竟笑了出来。他说的是我听不懂的话,我在边境生活了六年,许多番邦语我都听过,可那贼子说得好我却一个字也没听过。没想到的是,我阿姊竟在外玩到一半突然归家来,只因她在坊间买到了好吃的甜饼,觉得我会喜欢,便想着趁热给我拿回来。”
“可她回来,却也遭了那贼人糟蹋!她不过豆蔻年华,就经历此等恶行,当即就似疯癫了。我娘为了保护我阿姊,用金簪狠狠扎进了贼子的侧腰与肩膀。不知是不是贼子吃痛脑子清醒了几分,也不知是不是隔壁邻居传来响动,那贼子便逃了。”
“我在柜子的缝隙中看到这一切,可恨我始终没有看清他的容貌,只依稀记得他的衣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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