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官执意咬定是你,便以你结案。”
柳桑宁想到了什么,她猛然抬头:“所以那内侍官不见了。”停了下,她压低声音,“是你将他藏起来了?”
王砚辞对柳桑宁勾了下嘴角,并没有说话。
柳桑宁却已经明白,她说对了。
“你不仅是担心他执意咬死我不放,你还担心他被真凶灭口,所以才第一时间将他藏起来。”柳桑宁低喃着,“难怪你过了这么久才来。”
王砚辞用手在她眉心一点:“已经够快了。”
要赶在刑部的人之前抵达宫内将人藏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柳桑宁一把抓住他的手,又问:“摩罗大师为何会看见我往使臣下榻的宫苑走去?他那时不在殿内?”
王砚辞点头:“不在。摩罗大师说他那晚吃得有些咸了,多喝了些水,便想去如厕。”
“咸?”柳桑宁拧眉,“摩罗大师向来吃得清淡,此次他难得进宫,宫中御膳房的人不可能不了解他的喜好,又怎会给他的菜做得咸?”
柳桑宁捏紧了手:“看来,这是一早就做好了局,是要等我往里跳。”
说完这句,柳桑宁忽地话题一转:“摩罗大师本是不入宫的,是新济国圣子说服了他。”
“你此话何意?”王砚辞听出了柳桑宁话里有话,他很快反应过来,“你怀疑是新济国圣子所为?”
柳桑宁却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说起另一件事:“正好,我有旁的事本就要同你说。”
柳桑宁将叶轻雨在相府与她说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王砚辞听,末了她道:“按轻雨所说,叶相有将公务带回家处理的习惯。若是二十二年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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