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
他是圣子身边的人,圣子又不在,其他人也犯不着与他过不去,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据说圣子明日会离开静安寺,住到驿栈,只等离开之日随使团一同离去。如此一来,纵七定不能在外过夜了。”
“咱们的机会就在明日。”王砚辞与柳桑宁异口同声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旁长伍立即说:“等明日他从那宅子里出来,就将他捆了送少爷跟前来!”
“不行!”两人又是异口同声的拒绝。
长伍不解:“为何?明日不抓吗?”
“人自然是要抓的。”柳桑宁回答,“但不是明早,而是等他明日再偷偷去的时候。”
说完,她看向王砚辞,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一丝狡黠。
天边露出微光之时,纵七从香软的床上醒来,看着怀中女子的睡眼,眼底满是温柔。
他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轻手轻脚起身离开。他得在圣子抵达驿栈之前回到驿栈里去。
纵七为圣子做事多年,对圣子的判断还是很准的。他刚回到驿栈换了身衣裳,没过一会儿,圣子乘坐的车辇便已抵达了驿栈门口。
新济国的使臣们谁也不清楚圣子今日究竟何时会到,这会儿要么还未醒,要么也才刚从睡梦中醒来,谁也来不及接驾。
唯有纵七,听到声响时便快步到了驿栈入门口,站得规规矩矩地等着。
金浮生从车辇上下来时,只轻飘飘看了纵七一眼,随后收回目光,并未同他多说一个字。但纵七却乖觉地跟在身后,随圣子一同前往驿栈一直给他留着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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