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柳桑宁想也没想用大雍话回了句:“我们大雍律法绝不会向有罪之人低头,哪怕你是新济国圣子又如何?”
皇帝看了眼王砚辞,眼神似乎是在问「他说了什么」,王砚辞立即道:“方才新济国圣子说,咱们若咱们要抓他,便叫新济国王断了与我大雍的往来。劝陛下好生思量。”
这话王砚辞并非全编,只不过内容稍稍改了下,意思却截然不同。
皇帝一听这金浮生居然还敢威胁他,顿时难免火冒三丈。
“圣子,你可认罪?”
金浮生却瞧着像是有恃无恐,他道:“你们说的这些统统与我无关,只凭叶轻雨一面之言就想定我的罪,未免过于儿戏。我听闻大雍定罪向来严谨,总不至于因得罪了宰相之女,我就不得不认栽吧?”
叶轻雨听着他颠倒黑白,不免气得一张小脸都快扭曲变形。
王砚辞听得冷哼一声:“依圣子所言,若是有证据,你便认了?”
金浮生眼神里带着嚣张:“那得看你们的证据值不值得我认了。”
这副态度已然引起皇帝不满,这金浮生分明就是不把他和大雍放在眼里!他这是笃定了自己不敢拿他如何!
可即便心里头已经气成了麻花,可面上皇帝还是要维持着一国之君的风范。他看着不像是动了怒,只开口问叶轻雨:“你可还有旁的证据?”
“我……我……”叶轻雨「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有」来。
她能有什么证据?今日之事他们做成了突发的状况,她哪里敢说自己早已有证据呢?她敢打赌,她若是真这么说了,皇帝定会立马不再相信她。
叶轻雨不由悄悄去看王砚辞,心里焦急万分,想着谨行哥哥与阿宁阿姊究竟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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