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过了许久唇边才扬起一抹笑。
柳桑宁伸手悄悄钻进宽大的袖袍中牵住了王砚辞的手,她问道:“这会儿可觉得心中畅快了?”
王砚辞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回应:“谈不上畅快,只是心里头没那么堵了。”
“那就好。”
柳桑宁顿了下,又道:“其实有件事我想问你。”
“何事?”
她偏过头看向他:“你当时躲在柜子里看到了一切,也算是第一目击证人,那你为何不干脆编谎话说你看到了金浮生的脸,直接指认他?”
王砚辞没有立即回答,他看着天空,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不是没想过,但还是不行。”
“为何?”
“阿宁,你认为国之律法是为何物?”王砚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柳桑宁想了想,答道:“是一个国的底线,是所有人的底线。”
王砚辞点头:“你说得没错,它是底线。既是底线,我若是破了它,便是要碎了这底线。你可知,律法从开始到推行贯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经了多少人的尸骨堆起来的。而能这般执行,皆是因为执法之人,都守着这样一条底线。我若是自己碎了它,我只怕此生都要良心不安了。”
柳桑宁听着,眼神都不自觉温柔起来。
她轻声道:“你做得对。”
要破坏底线很容易,要守住底线却不易。
她很高兴,王砚辞没有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他宁愿一命换一命,亲自动手杀金浮生,也不愿意编造假的证词来指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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