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圣人冷静下来后定会转过弯来,绝不会相信乃是偶然发生。可这件事若是谨行策划,失圣心事小,判他欺君才事大。”
“所以呢?”春浓还是不解。
“所以,这件事推动者不能是他。”柳桑宁开口,“我不过刚入朝为官,有些莽撞有些逞英雄乃人之常情。且我是女子,对圣人来说即便我有自己的小心思,也绝不如其他臣子让他感觉到威胁与不安。”
柳桑宁虽不愿如此自贬,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道就是如此。若是当街有男子斗殴,巡街的衙役怕事情闹大,怕闹出人命,几乎都会接到消息便跑着去处置。
可若换成女子斗殴,那他们只会觉得是小女子闲得发慌。就算是闹起来也闯不出什么名堂,便只会优哉游哉地走过去。要是到了地方一瞧,其中一位女子将另一位女子用刀砍伤,他们大多只会觉得此乃刁妇,不守女德,随意便处置了,不会像处置男子那般还要问清楚缘由,捋清楚过程。
也正因如此,柳桑宁才那么想做官。想做个好官,想做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之人。
“可姑娘,万一圣上气极,不肯轻饶你呢?”春浓知晓柳桑宁的心思后,内心十分惶恐。
柳桑宁沉默了许久,她握住春浓的手:“人生有时候,总要赌一把。”
等到了宫门口,还未落车,柳桑宁便听到有其他马车停下的声音。等她从马车里下来看到一旁马车上下来的人后,和对方都愣在的原地。
“阿宁?!”
“谨行?!”
柳桑宁怎么也没想到居然遇上的是王砚辞。
王砚辞大步走到柳桑宁面前,他面色严肃:“你来宫中做什么?”
柳桑宁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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