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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柳桑宁又道:“新济王竟不为金浮生求情,而是这么直截了当的说要处死他。看来,新济王早就对这位圣子心有不满,十分忌惮了。”
王砚辞轻笑:“新济王的气量可不比咱们圣人。圣子在新济国得意太久了,又深得民心,上面还有大祭司护着,如何不叫新济王心生忌惮?”
路边有卖糖人的,王砚辞走过去掏了铜板,给柳桑宁挑了一只小狐狸。柳桑宁接过,盯着小狐狸看了半天,又看了眼王砚辞,伸手给他挑了只狼,自己低头笑了下。
大灰狼和小狐狸,谁说不是另一种般配呢?
两人举着糖人继续往前走,王砚辞道:“今日下午,新济国使团便起身回新济,金浮生会一同上路。”
“因着金浮生一事,他们被耽搁了许久。如今尘埃落定,铁矿也到了圣人手中,也是该回去了。”柳桑宁接过话茬,“咱们只需等着他处死的消息便好。”
但他们并未等到新济王处死金浮生,因为——
金浮生在归国路上,自尽而亡。
听到这个消息,柳桑宁颇有几分唏嘘。
就算是金浮生这样作恶多端的人,原来也是会怕的。他怕回到新济国后,新济王会用残忍的手段处死他,与其遭受那般酷刑,倒不如自己死了来得痛快。
当晚,王砚辞啖饮三坛酒,难得的醉了个彻底。
腊月初十,宜嫁娶。
十里红妆,引百姓们夹道观礼。
“柳家二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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