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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谦喜欢说些无关紧要的玩笑话，徐温言虽然不捧场，但也从来不会生气，这还是对方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制止他，他感觉这一次和从前不一样，虽然玩笑不能说，但问题肯定还是可以问：「不过看她这身衣服，和上次照片看到的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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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什么就直说。」徐温言说话的同时，又点开了下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依然是孟晚漪，只是穿着与前一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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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都是去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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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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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看你给同一个人拍这么多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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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满意哪张照片，刚好可以帮我们宣传。」徐温言移动滑鼠，点了左上角的返回键，银幕上便出现了数不清的照片，每一张照片的主角都是孟晚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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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帮工作室官网拍的宣传照阿？」尹谦从徐温言手中接过滑鼠，便开始瀏览照片，每一张都很有感觉，的确很适合拿来替工作室宣传：「她答应给我们宣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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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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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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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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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白得好处？」尹谦撇了下嘴，又觉得不太可能：「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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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但也差不多了。」徐温言垂下眼帘，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天为孟晚漪唱的歌，他自己不觉得有多好听，只记得女人坐在他身旁，跟着他低声哼唱，那个时候的气氛真的很奇怪，后来他们唱完歌，安静的坐了一会儿，他便草草想了个理由离开书店，自那天起他们谁都没再提起唱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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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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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徐温言是真的不知道，他觉得孟晚漪未免太好满足了些，也许这三个愿望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算数，是他太过草率：「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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