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多次的睁眼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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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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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眼神仍有些蒙眬和涣散，但我能够肯定的是，她的眼神里有聚焦，聚焦点就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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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身子稍向前倾，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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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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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没有立刻回应，反倒皱起了眉头，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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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话想说，又卡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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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她昏睡太久，说话有困难，还是出于什么原因还不愿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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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按下墙上的紧急呼叫铃，让小胡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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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在查看她的瞳孔和肌肉反应时，她再次开口了：“这里是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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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速缓慢，刚刚恢复清醒，气息轻飘无力，但我仍从中听出了熟悉的音调和声线。\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