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正这么想着，张先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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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面带微笑，和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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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这微笑仅仅是出自他的礼节，随时可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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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那只是我个人随意的联想，没有什么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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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压力的部分，好了一些。”他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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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预想好像没错，我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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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今天想聊些什么呢？继续探讨这部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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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说点其他的吧。我想说一件采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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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我第一次听他提起工作压力以外的事，所以格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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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对我的一次采访。在……北京吧，没错，是在北京。我的记忆有点模糊，采访中的问题我也记不清了，左不过就是那些，我如何组建团队的，遇到了什么困难，今后的方向是什么之类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