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陈识再也忍不住,把脸埋进围巾里,过了几秒又红着眼睛把银行卡塞进唐清悦的口袋,闷声道:“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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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它呢?”唐清悦的声音比门上那把长满锈斑的铁锁还要干涩,像在问他,也像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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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识没在厂里停留很长时间,又说了几句大同小异的安慰话便走了。唐清悦独自一人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铁门被风刮开,她回过神,缩着脖子打算往车间去,忽然听到大门外侧传来吧哒一声盒子吹倒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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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探出头看了看,瞬间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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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融化的碎雪中立着那瓶熟悉的红酒,唐清悦见过它两回。第一次是在余初宁车子的后备箱,第二次是在余林屹房间的酒柜。这是第三次见到它,仿佛隔着包装和瓶身就能闻到红酒香醇的味道,在寒风中裹着温热飘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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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旁还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上面夹了张卡片,已经被风吹的掀开,里面两行字写得端正又俊逸,像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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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未来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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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悦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里冲,下意识往苗厂外跑,没两步又止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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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余林屹又能说什么呢?她没有立场站在他身边了,是自己亲手把他推开的。已经过了这么久,她也必须接受现在的后果。红酒或许越藏越珍贵,但是爱恰恰相反,越遮掩越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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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该做点什么,否则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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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林屹快步走回车里,降落车窗踩下油门,车子迅速驶上马路,冷风从窗外涌进来,直往衣领里钻。他担心再晚一秒,自己就会忍不住拉开那扇锈迹斑斑的门,把唐清悦湿润的双眼和泣不成声的抽噎暴露在向光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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