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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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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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嘛。”裴颂耸耸肩，“我也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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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撇撇嘴：“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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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良心行吗？”裴颂被她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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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谢谢您。”程北茉用夸张的语气说，还冲他挑了下眉，表情好像在说，看我有良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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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又被她逗笑，看了下别处，问她：“毕业后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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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程北茉认真想了一会，“要去旅行，还要做件叛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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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本来是想问她想报哪个城市哪个大学，结果被她的答案带偏了，他愣了愣，问：“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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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打一排耳洞，还有，裸泳一次，或者，去挑战一次潜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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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无语了一会，像是不太相信地问：“……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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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不觉得很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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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挺想彻底摆脱束缚、不顾一切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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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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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邀请你去看，你不用太期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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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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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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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学霸女高中生说出来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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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尽力按住抽搐的脸颊，淡淡地说：“祝你能在国内找到让你裸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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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陷入思考：“这也确实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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