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她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神色……好像是高兴,又好像是在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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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看得顾夏的心也跟着难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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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结束,几人离开祠堂,一道去了王妃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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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她一起用了晚膳,席上还小饮了几杯桂花酿,饭后又小坐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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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王妃觉得乏了,打发三人回去休息,苏御才领着顾夏和绾宁告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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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道路两旁的石灯次第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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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的残月不知何时已悬上院墙的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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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妃站在门边,静静注视着小辈们离开,良久,才转身回了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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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洁,华光透过窗棂洒入,落下一地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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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捧着只茶盏进来:“王妃,喝盏茶水解解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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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妃依言将茶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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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接回空杯放好,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可要奴婢给您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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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那晚,王妃也是这般陪着世子小酌了两杯,回来夜里便觉得头晕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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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席上,王嬷嬷本想劝王妃别喝的,但想到今天这日子,便没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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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还是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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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妃没有回答,而是站起了身,缓步走至挂着长弓的墙壁旁,伸出手,指腹缓缓拂过弓身,幽幽叹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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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多饮了两盏桂花酿,竟就觉得肚里烧得慌了,火辣辣的感觉甚至窜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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