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 守护

双手环胸，方才围绕在身边的紧张气场被好好收回，只留一圈作为简单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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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地尔在我这番操作下难得露出了类似惊讶和关爱的目光……我懒得理他的心情变化，逕自拉开椅子坐下，并翘起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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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输人不输阵，我摆出了黑色之首的气势，朝他抬抬下巴，「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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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鬼王高手的道行还是比较深，他一点也没有被我挑衅到，反倒悠悠哉哉喝了口咖啡，「褚冥漾，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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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又怎样。」而且你也讲过，老人痴呆是不是。我翻了个白眼，「有话直说行吗，我不想和你单独在这种……地方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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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说鬼地方，但这里还沉睡着一些萤之森精灵的英灵，不能因为有一颗巨大的老鼠屎就乱给这里下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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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被懟，即使是安地尔也维持不住他的欠揍表情。他危险地瞇起眼睛，我身上来自各种人的守护术法发出不堪负荷的破裂声，水雾自发扩散出来，替我隔绝浓度骤然提升的邪恶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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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开始只是想调查你身上的力量，以及你继承了凡斯的什么，毕竟妖师这隻种族对我而言十分怀念……不过在和你打过交道后我改变主意，你身上的时间异常才更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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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而言，没有遵守歷史轨跡形式者必然会被世界排除，应发生而未发生的事也会在其他地方发生，这是规则。可你，多次触动禁忌，却只引来小打小闹似的时空告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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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地尔的表情看起来是真的很困惑，也是真心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你是怎么做到的？告诉我，我就把天使还给你，地上的兽王族我也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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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意外安地尔会注意到我重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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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多次预知一样阻止可能发生的灾难，还一天到晚吐血甚至搞出时空告密者，想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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