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看待事情的角度早已和过去的自己不同。当时在很多人眼中的「输」或者是「减」反而成就了现在的「赢」和「加」。负负可以得正,减减可以得无限。再拉回这次岛屿上的选举,我也期待着此次的落选者有人可以走入大山大水中去体会输的本质再回到人世间。如果有这一号人物,他或她将会成回这座岛屿在政治上了不得的人才。但事实上多得是又在想着下一次要怎么赢的政客。这座岛屿上的人和其壮丽的山水始终无法沟通。讲完了「输」,那么「赢」呢?赢的本质是什么?总是觉得「赢」这个字有些荒凉。赢了这一次,又在想着下一次也要赢。赢总是无法满足人类贪而无厌的嘴,始终饥渴地吞噬所有的慾望。再用一个美丽的假象去包装这个慾望,故作镇定地宣示自己将带领所有的肉身前进一切的未知。但我有时在想,这些在台上慷慨激昂的领导者真的知道要带领台下狂热的支持者前往何处吗?会不会他们心里也是茫然而荒凉的。褪去所有表面热闹的华丽后,在夜深人静时,他们也会陷入一种无边的恐惧里,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正确的方向在哪里。所有的领导者会不会都是一种假象,一种支持者塑造出来的假象。因为支持者并没有勇气自己去寻找正确的方向,所以用自己的懦弱雕塑出来一位领导者,将寻找正确方向的任务託付给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正确方向在哪里的人。所谓的「问道于盲」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领导者说不定自己也是斑斑剥剥的,却要很坚定地用手指向一个确切的方向。如此荒谬,如此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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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早晨的苏豪区慵懒间逸,任何的清醒与紧绷都是一种罪。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在远处向我招手,他穿着maisonmargiela黑色长风衣,脚上一双bottegaveneta鲜绿厚底tirechelseaboots。james还是那么时髦。我们彼此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还真是久违了。我们就这样走在绿影婆娑的人行道一路朝向预定好的餐厅前进。落座后,james开口说道:「收到你的电子邮件时还真的是吓了我一跳。很少有学生回来找我,有的话也多是拿观光签证进来的。像你这样有抽中工作签证再回来的真的是少之又少。今天再见到你还真有点超现实感。」我笑着回说:「当一个人的生命荒谬离奇到一个程度,任何的超现实都会成为现实。」james说:「你的生命轨跡很特别。你之后有什么打算?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有下一步的规划了吧!」我回说:「我之后想参加每年由美国服装设计师协会(the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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