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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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郑雪廷的手又开始微微发抖，孙景延把手覆在她的手上，希望手心的温暖能传递一点力能。孙景延知道，姐姐又掉进自我怀疑的旋涡，得给予她肯定，把她拉回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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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你明明很好啊！那些财务报表多难懂啊，还有那些股价走势图，那什么k线、kd、移动平均线什么的，我完全搞不懂，但你一看就知道，还会分析。有什么经济数据出炉，你不用多想就能推论到有什么影响，知道资產应该怎么分配，简直超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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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些有什么用……」郑雪廷觉得很累，乾脆闭起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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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会赚钱还没有用吗？你可是随便就下单几十张专辑都不眨一眼的人啊！我可超羡慕的！」如果孙景延也有这样的赚钱能力，就不用苦恼该踏出社会打工赚钱，还是接受教授的提议升读研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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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的话叫投资，难听的话是玩股票。玩，不稳定，不务正业，不能成为依靠……」郑雪廷还记得，当初加班回来，一脸疲惫的高姿妍，盯着她看的失望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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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正正经经找一份工作吗？被人辞退一次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你要一蹶不振窝在家颓废到什么时候？这家证券商不要你，还有很多家证券商不是吗？或者去银行？再不行，宥莉那边不是有工作空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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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姿妍的声音言犹在耳，甚至是带着哀求的语气，请求她去找一份工作。她想解释，但所有解释都过份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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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一时的情绪性发言，但她很清楚，这也是高姿妍的心底话。高姿妍不理解她在家也是在工作，不理解她其实也付出很多时间、心血去研究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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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只是这项，你不是很会唱歌吗？我之前听过你唱歌，简直天籟！」孙景延话刚说完，便见郑雪廷脸色一沉，「我……说错什么了吗？对不起……」虽然不明白说错了什么，但是说出口的话令人不愉快，先道歉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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