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中）玄虚明玄

以安旁边，自然也有听见年轻人轻哼的童谣，分出眼角馀光瞥了对方一眼，又回去跟妇人对峙，这世界上最难沟通的数一数二，就是执迷不悟的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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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明道人摇摇头，「这我不清楚，人眼所见各有异，孰真孰假，明者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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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您自己清楚。」无明道人低声说，「贫道所学如此，您身体微恙，我给您对症下药了……您昨晚不是睡得很好吗？肩膀难道没有舒服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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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可以退钱给你。」不等对方应答，无明道人掏出口袋内的小布包，爽快点算出昨天的钱，「说过了，清者清、明者明，天地自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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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夫人咬咬牙，「师父，我们谈谈吧。」她伸吸几口气平了怒意，对着无明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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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明子看着梅夫人片刻，点了头，领着梅夫人进了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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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大门在顏以安面前碰地一声关上了。隔音并不是很好，不过里面的人也压低声音说话，顏以安听不清楚。看着外头树林里面飘盪的鬼魂发起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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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分鐘，梅夫人大力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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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帐我记着了，就等着看我怎么把这片山头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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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道人脸色微变，只一瞬间又恢復原样，挥手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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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碰到你就一堆糟心事。」待人走远，无明子叹口气，脸上神色也没方才那样装模作样，表面工夫做的万全，「要是这座山头被变成平地，我就算在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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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牵起铁马，把摔落的物品一一捡回来，「早知道就不该收你的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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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顏以安不能理解，小费等同理所当然，是劳动者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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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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