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中）上穷碧落

怎么知道？」简单眨眨眼，不知道对方就是目前全世界唯一能把《阴间集》倒背如流的微门传人，「奈何很兇，我们只能走另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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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另一条路，就是孟婆的汤品小摊，孟婆汤的发售地，天地独此一家，绝无分号。喝一碗能让人忘却前世今生，去到来世再懵懂一回，是魂魄避无可避的最初与最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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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比较好走吗？」顏以安问出了一个在场两位都忍不住笑出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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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小单自幼生长林间，最是清楚那些错综复杂的山路：「以安，生途难行、死路难走，简单来说，都没办法横着走。」能放肆横行的，依他微薄见解，只有天地人三界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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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明子自幼无人依傍，早就看明白所有晦暗的巷弄：「小疯子，很不凑巧，人道刚好是最难走的路。」他怜悯看着对方，要想轻轻松松活下去，还不如去当条狗，给人走的，都不是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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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什么比较好、比较不好，都是说废话，通通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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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以安眨眨眼，「那鬼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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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没有希望的路，你别肖想。」\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