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

你真喜欢男的？但看起来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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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喜欢男的该是什么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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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乔笙反问，又一次逗得王沐烟弯勾嘴角：「不知道，但我帅又有魅力，你会喜欢上我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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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我也老实说，碰上你之前我还真没想过这问题...对了，你记得这张照片吗？」肖乔笙说着，从皮夹翻找出特地洗出的相片举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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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儿拿到的？」王沐烟讶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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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老师把它放到网路上，我就是被这个吸引来的，是不是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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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拍了几棵破树的照片？笙哥，我才该问你脑袋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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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沐烟无语透了，怎么都理解不了怎有人会为了张照片跨越两千多公里来到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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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忘了是哪天间来无事，躺在树林里头举着相机朝天拍下的，蓝天白云恰巧在常绿灌木的合抱下，看着像隻即将展翅翱翔的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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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这张…怎么说，你就没有那种对别人来说微不足道的契机，突然衝动地想改变什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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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乔笙又秀了几张拍摄铁道和废墟的相片，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表达，为何那时就想亲眼见见同样的景色和镜头后的拍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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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你大概理解不了，无论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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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这种能让气氛沉得昏天暗地的话，通常答话者态度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但王沐烟却总像不过是喃了句午饭吃啥般间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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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律师的辩才无碍，到了冰山美人面前也毫无用武之地，王沐烟或许不会知道，他就是因为理解他的苦，所以才再次无言以对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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