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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只能用最笨的方式,洗出王沐烟的照片,以迦南为起始点,逢人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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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还是离开迦南前,两人在他屋子里嬉闹,与王沐烟交相抢着单反拍下的,一见就是情侣亲暱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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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乎被问者发现后眼里的轻蔑,而对方也大多在见他真情实意的心急如焚后,或善意或不置可否地回应,唯独仍难免遇上恐同者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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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男人吗?我听说同志性滥交很平常,你确定他不是有了新欢拋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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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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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陆羽华都好几次想替儿子抱不平,只是一一被肖乔笙劝阻住,他已经没有多馀的精力再去应对不必要的细支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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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邻近的医院、警分局甚至是所有能找到的私人诊所,他用尽一切方式探问,但王沐烟仍像人间蒸发了般,杳无音信,留给他的只有排屋楼整理得乾乾净净,两人曾经共度好几个晚夜的房间,以及没了黑野狼亦被水淹过半的凌乱寮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