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浸入燕译景每一寸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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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谏来时没有关窗,微风吹起床幔,烛光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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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不怕朕治你的罪吗?”燕译景想推开他,可商怀谏是个习武之人,力气比他大。随着挣脱,粗粝的手掌摩擦燕译景的皮肤,沉重的呼吸在耳边,他红着脸,嘴上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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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罪。”商怀谏俯身在燕译景身上,鼻尖对着鼻尖,炽热的呼吸灼烧燕译景的脸,因为醉酒,胆子比往日大许多,声音充满蛊惑,“陛下要如何治臣的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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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厚的声音宛若陈年美酒,引得人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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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躺在燕译景身旁,没有松开他的手,反而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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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燕译景和自己盖好被褥,他在燕译景耳边轻声笑着,“左右陛下要治我的罪,那就容臣再放肆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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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谏。”燕译景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掐死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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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辨不清再说什么,问:“陛下,可是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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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译景不愿被人看见他与商怀谏这番模样,只能咬着牙说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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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谏笑容得意,盖着燕译景的被褥,觉得比自己的被褥要暖和许多。身边还有那人沉稳的呼吸声,他从未有这么一刻,觉得如此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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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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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译景不情不愿躺下,以最大的努力远离商怀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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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谏死死握住他的手,他只能靠在床沿,本清醒的头脑,渐渐升起浓烈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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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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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来时,身边人已不在,那里也是冰冰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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