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身：“自然是不该牵扯上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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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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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佩剑，垂首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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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见他不语，眼中闪过了然，摇了摇头便打算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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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齐晟却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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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我亲手种下的因，即便结出的是苦果，也得亲眼所见才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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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一愣，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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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眼中并没有迟疑和权衡，唯有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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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我曾亲手种下一株藤萝，只可惜年少时没能耐下性子悉心照料，于是最终也没等到它花开满园那日，这并非藤萝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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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世人对孽缘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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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顿了顿：“但至少于我而言，起初种下藤萝之际，我并非只喜爱它花开一季，而是钟情于它四季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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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孽缘，不过是期望落空后的一句喟叹，又如何会出现在开端。”齐晟语气平淡，“大师，这世上只有人造孽，而非缘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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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立于阶梯之上，垂眼望向齐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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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齐晟莫名恍惚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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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悸之余，像是隔着浓雾窥见了古老山河的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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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贫僧愚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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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和尚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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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对方微微侧身，推开原本紧闭的大门，“愿施主能见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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