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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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揪着尚存一息的贼人去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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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怕此人失血而亡,齐晟扯下对方蒙面打算替他包扎,这才发觉竟还是位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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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宗弟子,窦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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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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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曾与他在比武大会上交过手,齐晟隐约记得是个出招阴损的手下败将,未曾想还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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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之下,他再度抬脚用力朝对方踹去,那人来不及发出痛呼便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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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勉为其难用药吊住对方一条命,清晨直接将人扔进衙门,不遮不掩不说还借了笔墨,书信一封送往影宗,字里行间皆是明嘲暗讽。做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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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对着热情的知县搪塞一番,便立即赶回宴秋客栈,生怕好不容易寻得的良缘半途落下他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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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这并非他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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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齐晟行色匆匆赶到池州渡门前时,恰好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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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渡戴着面纱,目光落到挡路之人身上,寡淡得与初遇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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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客行人来来往往,映在他眼底,不像是鲜活的人,倒更像是与他无关的风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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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一潭池水,只有倒影,却无风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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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眉心微聚,又很快松开,扬起笑容道:“贼人我已押送衙门,姑娘接下来要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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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有所准备,兀自琢磨被拒绝后该如何继续留在对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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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池州渡突然垂眸,轻声唤了句:“冥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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