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词想要委婉地告诉他时，他却平静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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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看他被攥紧又裂开伤痕的手，大抵觉得他其实并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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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片死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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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你这双手真想废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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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轻越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又挪到他的手上，“这样下去，要怎么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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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也是如此，雷劫散去后，焦黑的土地上唯独余下赤陵。”齐晟望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我的手即便完好无损，如今也觉得赤陵重有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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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还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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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抿了抿唇，化作一声疲惫苍白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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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偌大，外头一如既往，唯独少了一人，却令我感到无比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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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在屋中，在梦中，我才能自欺欺人，天地偌大，或许他只是去了某一处，可一踏出屋子，看见天地广阔，我心中便是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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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所有人所有物，甚至迎面而来一阵不痛不痒的风都在告诉我，这里没有他，在这里，我寻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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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轻越没有贸然开口，只是站在他身前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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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双眼睛盯着虚空一点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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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初一厢情愿爱慕池姑娘，而后发觉他非她，是位芝兰玉树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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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池州渡只是生性孤傲，而后发觉他不分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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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他分辨善恶，行善积德，却发觉他从未被人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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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因此堕入歪门邪道，依旧固守己见，于是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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