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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迟望了眼卫瑕,抿了抿唇道:“晋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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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瑕恍然大悟,拖长语调道:“是你啊——”她过去听说了这位晋家大小姐的事情,她好像身体不大好。在那些人的传言中变得命不久矣,可眼下看起来十分正常,怎么都比不上自己糟糕。她双手叠在了腿上,懒洋洋道:“我不太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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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迟:“只一年,不太记得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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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瑕一掀眼皮子:“可你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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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迟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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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瑕偏头,她看着晋迟道:“你话这么少,那我以前跟你一定不熟,我交好的朋友都是热情的,像是曲繁霜那样的。”说到了这里,她的神情又暗淡了下去,眼中满是悔恨。在曲繁霜出事后,她没有找到人,只知道她被长风观接走,连埋骨之地在哪里都不知道。长风观的弟子没有说,但是那眼神,她能够瞧出来,是跟她卫家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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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小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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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了。”卫瑕截断了晋迟的话头,她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她认真地打量着晋迟,忽又道,“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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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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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瑕:“你突然转学了,我还伤心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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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迟抿了抿唇:“伤心没人替你捡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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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瑕笑了笑:“你怎么这样想?我以前……大概很喜欢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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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迟:“你的喜欢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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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瑕摸了摸鼻子:“那时候不懂事,看你一脸冷淡,不与别人往来,就忍不住使唤你,我没想到你会听话。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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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迟失神地望着卫瑕,眼前的人跟记忆中时而重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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