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官很得意地讲着有多少草料,够多少马匹吃,又运去哪里哪里,哪个将军又很满意,还要推荐他去哪里做官,“就是一点头的事”。
申豹见他拿认识的将军来炫耀,心里不舒服,敷衍一下,带人走了。到家门了,又让“四方脸”众人回去,他要家里过一夜。
申父、申母和妻妾、孩子见了,非常高兴,过节一般。申弟见了也笑,带着家人都过来一起吃饭,又喝酒。两孩子缠着申豹不肯离开半步,一直坐身边笑着。申弟的孩子也过去陪着。申父和申母见了,满脸皱纹都笑开了花。妻妾也满脸笑着,都瞄着申豹。申弟妻妾也笑。婢女一边看着。
申豹和申弟喝着酒,又讲着南边打仗,那么久,几年了,弄得长沙很紧张,粮食都不够吃了。申豹说,灵渠还没通,总讲差一点,却一直不通,粮草物资运不过去,十几万大军一日要吃多少谷粟,都等着吃饭,怎么打仗?
申父和申母都瞪眼,“一日得多少谷粟呀?”“几年?”“哎呀,怎够吃?”
申豹又骂贼寇劫粮船、烧粮库、草料场。申父和申弟都瞪眼,也骂。
申豹犹豫一下,又讲屈辞,杀了人,要复国,还杀了山寨首领。众人吃一惊,“看不出”,“有那么厉害吗?”
申父眨眼一阵,摇头,“肯定弄错了”,“伯咏来几年了,不是衡山修道吗?听说道行还深,一看就是安分人,骨子里也是好贵气的人,那能做贼寇?”
申母也点头,“伯咏一看就是富贵人,就是落难了,哪能做贼寇?”
申弟眨眼,“是呀”,“怎么看都不像?”
申豹笑了,“那你看我,跟贼寇哪里不一样?”“面上写字了?这人呀,面上看起来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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