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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布咬牙,“打死算了”,“我就被贼寇讹钱,你要打,我也没办法”。
“狱头”眨眼一阵,一摆手,把黄布放了。
“满脸横肉”听了跑来,“你个鸟人,怎的放了?”
“狱头”瞄着他,“再打就死了,有用吗?”
“满脸横肉”皱眉,“也只有他跟贼寇有来往,不问出来端了贼窝,下回又来”。
“狱头”冷笑,“是你捉的,也不算府衙捉的,不好再关”,“放回去,也是江陵城,你还不是想捉便捉”。
“满脸横肉”瞪眼,“他跟杀我的贼寇一伙,我捉跟官差捉还不是一样”,“我这就跟虞郡守讲,喊人再捉”。
却说黄布被“大鼻孔”几人用马车拉了回去,阿渡、阿雯见了就哭,妻子是个遇事只会哭的女人,见了也是哭。“大鼻孔”又自责,竟然保护不了自己的主人,“再来,我就拼命了”。
黄布摇头,“白死,没用,还会被捉”,“不怕,就是问贼寇哪里来的,我讲不出,他也没法定我通贼寇”。
“大鼻孔”皱眉,“能捉你,要定你罪名还不容易?”
黄布咬牙,“不得乱动,捉我只是我一个人受罪,别弄得家人和众人都捉了,都受罪”。
“大鼻孔”心里恨着,不断咬牙,又猛捏拳头。
却说虞郡守,看着“满脸横肉”,死鱼眼睛瞪着,眼里没人的样子,不知想什么,一眨眼,“打了没用,再打死了,哪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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