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县尉皱眉,“他不扣了你?”“你捉人,害得他拖家带口逃云梦泽”,“又捉他的屈家人打”。
申豹皱眉,忽然一笑,瞄着姬县尉,“我算明白了,以前我跟伯咏就是道友,今日结了怨,就赖你个鸟人,都是你害的”,“到时都推你身上”。
姬县尉瞪眼,“你、你、你个鸟人”,又一甩,满天汗雨。
众人又躲,都笑,看着他。
申豹瞪眼看着他,“你个鸟人,又来”。姬县尉摇头,一抹脸,又抹身上,衣裳早湿一片。
申豹又望洞庭湖,“鸟人”,“长沙郡府不容我,这里也不容我”,“怎会这样?”“哪里出了错?”
“四方脸”皱眉。本要跟着申豹做大事,日后子孙安逸,没想是这样。一眨眼,又看着申豹,“伯咏没动手,喊人来山寨传话,就是和好的意思”,“以前是官家捉人,也是无奈,人家也讲了”,“很大度了”,“就差没亲自来见你了”。
申豹瞪眼,结了怨了,见了面讲甚呀?还要跪拜他大寨主?
姬县尉叹气。自己往日不断杀敌立军功,好不容易才做了武官,又日日用心做事,以为一家人能衣食无忧,没想到竟落到今日田地,还做了贼寇。老娘还病着呢,一家人的吃用呢,不落草,吃甚?还有人寻仇呢。
真是冤呀。又摇头,苟郡守和费郡尉不是比自己更冤?自己拼命的做事,哪能保住不出事?又冷笑,申豹这个鸟人,一直想当贼头,他才不冤。
哦,屈辞能不能给老母亲驱魔治病呢?姬县尉眼里又放出光来。见了面,我就给他跪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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