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查了几次”,“不是人犯”,“一个都不是”。
华容县尉和夏侯副将瞪眼,“没看错?”
樊丑摇头,“不是”。“络腮胡”点头,“没看错,对着花名册呢”。
华容县尉摇头,“哎呀”,对着夏侯副将、樊丑几个一拱手,“失陪了”,“南郡喊做的事都做了”,“烧了华容仓,得过去了”。
夏侯副将看着华容县尉背影,皱起眉来,一眨眼,又转头瞄樊丑。
再讲屈进,几个人还在商议着。
忽然梅家人来了,说城门那些兵都撤了,都去华容仓和草料场了,看守梅家老宅的人也撤了。好像罗县的官差没认出。
暂时过关了?
屈进抬头望,又眨眼,一转身去跟屈母讲。
“死里逃生?”
屈母大泡眼眨着看门口,几个女人又抹眼泪。屈兴见了,跑过来听,眼圈红了,又去抱着奶奶。屈谅门口望着,其他孩子还在院子打闹。
田夫人不住抹泪,眼里都是屈兴,听院子里屈珠声音,又望门口,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往下掉,一颗又一颗。
屈兴见了也抬手抹泪,又咬牙,狠狠瞪着门口。他不想留在这里了,一刻都不想,要立马回到父亲那里,回到山寨。又皱眉,奶奶、娘和妹妹怎么办?官差又来捉人怎么办?
“竟保护不了娘”,“要你有甚用”,屈兴不断用力捏着拳头。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怎么保家人?这世间怎会是这样的?爹能来吗?来把那些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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