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恭状,推辞道:“臣孟尚怀之女,德薄能鲜,不足以备采择。”
吴王于是命随从将十余箱贽礼抬到院子里,大雁和圭、璋、琮、璧四玉陈于前厅,随即宣制:“某奉诏采择,纳孟氏女为相王妃。”
“制以臣之女,可以奉侍相王。谨承制命,臣不敢辞。”
奠雁礼毕,吴王又行问名之礼,“某既受命,将加诸卜筮,奉制问名。”
孟尚怀答:“臣长女,名琬,妻江氏所出。”
孟琬在屏风后听着使节和父亲严肃的一问一答,心头无故升腾起一种微妙的荒诞感。
一同浮现在脑海里的还有前世谢昭明大婚前,雪花一样飞进福宁宫的奏疏。
奏疏里写的当然不是什么好话,大多都是“牝鸡司晨,惟家之索”这样的老生常谈,孟琬懒得同这群酸腐文人计较。
不过,这其中御史姚植的言辞尤为激烈,几乎是扯掉了内闱最后一块遮羞布。
折子还没送到谢昭明手中便被谢玄稷截下了。
他旁若无人的走进康宁殿,拉过正在描眉的孟琬,让她坐到自己膝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拿着奏折,语带讥诮地念道:“太后私通摄政王,枉顾人伦。臣请陛下即令太后撤帘归政,莫使秽乱后宫。”
孟琬攀住他的脖颈,嘲弄道:“王爷如今是越发不拘小节了,连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也做。”
闻言,谢玄稷将那奏折随手一丢,空出的手正好抵在她的后腰,沿着光滑的薄纱慢慢下移,引得怀中的人一阵颤栗。良久,待听得一声低哑的哼吟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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