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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稷也不动气,反倒凑近了她几分,笑道:“可惜我这祸害怕是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倒要劳娘娘给臣上药了。”
孟琬没法不去猜疑,这一出或许是他的苦肉计。
可就便是苦肉计,她也得顺着他的意思来。
谢玄稷这样的人,要他为自己所用,光靠利益收买是远远不够的,总还要掺杂着一些真真假假的情意,才能叫他和自己绑定得更深。
孟琬这么想着,心里逐渐没了负累。
她将匕首放到烛火上燎了燎,用锋利的刀尖刮去表层已经溃烂的皮肉。她毕竟不是专门的医者,再深的腐肉也不敢动了。随后又细致地清理掉他胸前的血污,取了竹片蘸上金疮药往创口上涂抹。
“昀廷,”孟琬柔声唤他,“你若觉得痛便和我说,我轻一些。”
谢玄稷不是怕痛的人,照理说就算真的痛得不行,在旁人面前也该强行疼着,不能失了大将军的英雄气概。
可他偏偏就在孟琬面前咬着牙喊了好几次疼。
孟琬一开始还歉然地放轻动作,但次数多了,他又还没憋住笑出了声,孟琬就知道他是在拿自己寻开心,反而更用力了几分。
这次谢玄稷是真被弄疼了,忍无可忍地伸手在她腮上拧了一把,笑骂道:“你这是谋杀亲夫吗?”
孟琬马上放下外涂的药膏,拿了瓶内服的丸药递给他,戏谑道:“大郎,该吃药了。”
谢玄稷接过药瓶,直接倒了两丸出来,一口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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