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亭檐阴影下,花叶相映成趣,开的热烈,中央一方荷塘,石拱桥横架其上。
此时正值花期,荷叶连波,花伞翩然绽放,娉婷袅娜。
“女郎!女郎,大娘子来了!”
视线移至房内,床幔之中正卧着一碧玉女子,她眉宇清疏,一泓如清泉般的明眸杏眼明明灭灭,似是在梦魇中挣扎,额上不断冒出薄汗,凤眉紧蹙。
梦中的温绮罗失空而坠,不甘战胜惊惧,挣扎不休。
“不——”从梦中惊醒的温绮罗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似历经一场极为可怖的梦魇。推门而入的女使紫珠,突见自家女郎大汗淋漓,一时慌乱跑到跟前喊道:“女郎,可是被梦吓着了?”
坐起的温绮罗喘息一会逐渐冷静,转眸看向四周却是彼时年少的闺房,和眼前一团稚气的女使紫珠,无暇顾及左右,赤着一双玉足跑向铜妆镜前,望着镜中娇容,怔然在原处。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少女时清脆的声线,“今朝…是何年岁?”
紫珠被吓得不轻,讶然地打量着自家女郎,才小声道:“已是十年七月初四了。”
“是何年号?”
“女郎莫不是梦癔了?如今自是端康十年。”
温绮罗感到周身的血液微凝,花容失色,本就如玉瓷的肌肤愈发泛白。
“怎会…死而复生,重回梦里……”温绮罗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量喃道。
紫珠不明所以:“女郎说什么?我这就去请方府医过来给您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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